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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.8.16

算做某個紀念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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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歌最近開始偷偷摸摸地在夜晚把貓趕出睡房,以此來教會牠們這個時段是門禁。

什麼事都逃不過王凱的眼。他同時猜到簡單的舉動裡大有文章,便默不作聲的假裝不知道。

晚上胡歌把房間裡的貓都捉起來,肉乎乎揣在懷裡,埋著頭對牠們低聲嘀咕。

王凱瞥他一眼,說什麼悄悄話呢?

胡歌笑而不答,將呼嚕著和喵喵叫的貓都抱了出房間。隨後爬上床,手臂從王凱腰兩側伸往前環住,摟得密不透風。

兩個人緊貼的溫度比想像中升得要快,王凱的後背隨即給捂出層汗,黏糊糊地靠在胡歌的胸口扭來扭去。

一個不留神,王凱的手肘就撞上了胡歌的肚子。

“……頂著我了。”

胡歌從善如流地把他翻過來壓在身下,“對不起啊,控制不住。”

王凱咬牙切齒道,“沒他媽聽出你的對不起。”

“趕貓也是你計劃好的吧?”

“說什麼呢,你把處女座揣摩得太過心機了。”

話音剛落手一拽就扯下了他的褲子,“不過你大概是猜對了。”


他們死纏在一起時胡歌突然心生一種在海濤中浮沉的錯覺,數個四季與塵土在耳邊掠過,王凱躺在他身下,多豔情。自詡野獸派的他此刻都覺得無論多少水墨筆調,浪漫至地核,都難以擔當此刻的氣氛。

王凱的腿在他腰側不輕不重地研磨,稍微蹙起的眉峰沾了汗。

他們於彼此來說都是費解的。

那探索的食指指尖遊過攤平了又浮起的身體,跳著你進我退的舞步。

胡歌哧了一聲,又呆住,彷彿被四面八方的絲線纏繞住,一如他時常向王凱提起的:我有癮。

我有癮,你的癮。

王凱偶爾聽了會盒盒盒地笑,偶爾也會思考起來。他思考慣於抿著嘴,是一個可供以乘虛而入的檔位。胡歌在很久之前第一次利用了這段時間,他用手指去搓王凱的耳朵,嘴唇稍微一偏就堪堪擦過臉頰。

“你的嘴像會點火。”王凱說。

他的聲音低啞得不像話,不甘休一般倔強。


胡歌比起其他人,對他自尊的體會並不那麼深刻。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王凱肌骼分明的軀體裡,蟄伏於皮膚表面下鮮活地躍動,卻未曾真正被它撞開。

王凱先一步就放輕了,在他面前。



胡歌會在微信上分享給王凱的照片一般都是些夜景。地點和內容五花八門,但時間段多數相距不遠。

他們之間相隔越遠,他發的越勤。

一般他只是簡單地傳過來,兩三句為照片作出樸素的說明。他跟王凱不同,他拍的照片往往都很精細,似乎從構圖開始就思量過了。也有些時候,他會冷不防地陳述些感觸。

“真希望你也在這裡。”

這句話出現的頻率出奇的高。王凱說,你就是時常故作理性。

胡歌有理有據,“理性是說給別人聽的,感性是留給自己的。”

王凱聞言把臉湊過去,“那我呢,胡老闆?”

胡歌眨眨眼,道,“你也是留給我的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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